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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再多一个麻烦

2023-08-25 14:23:04 来源:哔哩哔哩

“呀,敢拦着我家少爷看病,疯了吗?”


【资料图】

权纯永正坐在心理医生咨询室里帮一位单身母亲看诊,忽闻外面一阵吵闹,她有些不耐烦的抬头看向隔间的磨砂玻璃上隐约可见的身影,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看向坐在她对面泪流满面的女人,张口正准备说话,又听到外面一声暴呵:“下贱东西!还不快滚,再不滚,老子就是脏了手也要把你收拾一顿!”

崔胜澈饶有兴致的看着隔间内的瘦小的影子向坐着的病患模样的人鞠了一躬然后向门口迅速移动,玻璃门被拽开,一个有些脸颊肉,像只仓鼠的女孩出现在了他面前。

纯永看了看站在门边的母子,皱了皱眉,看向两个穿着防弹衣的彪形大汉冷冷开口道:“二位先生,这里可不是什么可以放肆的地方,看诊的规矩就是先来后到,不是用武力可以解决的,而且这里禁止斗殴,”她顿了顿,指向一旁的摄像头,“若是被拍到了的话,我们有权提起诉讼。“

“威胁可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哦,这位小姐”一道低沉的男声从正准备动手的两保镖身后传来,纯永皱了皱眉:“若是先生不想惹上麻烦,就请安静排队吧。“

“可我从来就不怕惹麻烦,”两个保镖闪开一条路,纯永才看见他们口中的“少爷”的真面目:黑色的长风衣内搭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还有黑色的左眼眼罩,从内而外散发着危险又矜贵的气息,他一脸玩味地盯着眼前娇小的女孩哑声道:“也不介意再多惹一个麻烦。”

“那就恕我失礼了”纯永抬头对上他的眸子,将那对母子带入隔间内,将门反锁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看着在自己面前被摔上的门,他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如常,但还是被保镖捕捉到了细微的神情变化。可二人愚蠢的以为他的意思是把门踹开,便想也不想一脚踢在玻璃门正中央,哪知一下就把它踢碎了。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崔胜澈,崔胜澈微眯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示意他们后退。

纯永将母子安顿好,突然玻璃破裂的声音让她本能的回头去看,却不想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了脸。顾不得这点皮肉伤,她带着怒意冲出隔间,瞪着撑着头坐在转椅上的崔胜澈质问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想怎样?”

他漫不经心地抬眼扫了她一眼,忽地顿在她脸上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上,嘴上仍充满挑逗意味地说道:“呵,小姐作为业界知名的心理医生都做不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患者说话的么?我不想怎样,诉求也很简单,治愈我的心理疾病。”

“这也不是您损坏公物的理由。”纯永冷声回呛。

“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呢把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赔给你,玻璃门呢照双倍价格赔偿,我也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他站起身,走到纯永面前,微微弯腰道,“作为交换,医生小姐,我需要您来我的寓所做私人心理顾问。不知您意下如何?”

纯永抬眼望向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淡漠“我倒是不需要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您如果需要私人诊疗提前预约然后照价付疗程费就好。”

“好,”崔胜澈眼里多了一份好奇,递给纯永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幸会。”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纯永松了一口气,没仔细看便收到了外套口袋里,继续自己的工作。

崔胜澈坐在黑色加长林肯的皮沙发上,习惯性的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烟,垂眸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金属外壳上的花纹,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微深的瞳中的暗流涌动。

“少爷,”一旁的管家见胜澈仰起头靠在椅背上,揣度着他的心思开口道,“您的心理医生一般是老爷请的,为何……”正准备询问,胜澈斜着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识相的闭上了嘴。

“李管家,”崔胜澈将打火机放回口袋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跟了我父亲这么多年,还是不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这个道理吗?”

管家一下子就哆哆嗦嗦地跪在胜澈面前,抖得像筛糠。崔胜澈冷哼一声,架起二郎腿,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淡淡开口:“念在你是我父亲的人,我不会动你的,也没那个能耐吃了你,帮我做件事,查查这个业界第一的心理医生,就当是为了你们少爷的安全,将功补过吧。”

不等他最后一个尾音落下,那人立马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从牙缝中挤出“谢…谢少爷”。管家左耳中佩戴的蓝牙耳机闪烁着,胜澈瞟了一眼唇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这老东西的监听真是够光明正大的啊。

“父亲,以后心理医生的事便不劳您老操心了。”他下车的时候冲着管家扔下了这句话,消失在了夜色里。

“老……老爷,这……”

“慌什么?”耳机那边的崔父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舒坦的往躺椅上一靠,他知道崔胜澈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下,况且崔胜澈掌握着家族企业所有的黑灰地带的产业,暂时也不会同他明面上撕破脸,失去这层庇护。

“小李,就按他说的查查那个女孩”

“是,老爷”

因为纯永的心理咨询只在周末开设,所以一直忙活到十一点钟才下班。刚进家门,电话铃声就在一片漆黑中响了起来,分外刺耳。

她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接通键。甚至不需要免提也能听见电话那边的咆哮:“权纯永!你怎么搞的?我打你那么多个电话都不接!翻了天啊!”还不等纯永做出任何反应,电话那边的语气稍微缓和,“甲方看重你,说让你明天交一个婚礼礼裙的设计稿给他们。我知道的信息就是崔氏大少爷要结婚给新娘订的礼服,那新娘是中国人。你就按常规的做吧!”

打来电话的是纯永在洪氏公司里的组长,洪氏,专做服装、珠宝设计。公司社长的儿子是知名服装设计师,也是副社长,叫洪知秀。

纯永的父亲是个赌徒,欠下了许多的债务,人又嗜酒如命,她的继弟和已故后妈姓,叫李灿,还在外地读大学。为了挣钱还债、支持弟弟的学业,纯永不得不打起了两份工。设计是专业,而心理咨询师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没变的梦想。

“这一次合作的甲方是崔氏,要求特别高,也特别爱挑刺,组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是因为我信任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期待,丢了公司脸面。”

“嗯”

“对了,明天中午就要商谈,记得早上早点来。”

电话挂断,纯永打开灯,把自己扔到沙发里,蜷在一起。组长只是自己不想担这么大的责而甩锅,哪有那么冠冕堂皇,不过崔氏是出了名的严格,还是小心为好。

夜深人静,只剩下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的宣告时间的流逝。一直到东方破晓之时,她才做好设计稿。

电子闹钟上的示数已然是4点了,瞌睡虫来袭,她按下保存键,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用眼而眼尾沁出生理泪水的双眼,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被随意放在沙发扶手处的外套口袋中缓缓飘落了一张纸片,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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